作者简介：陈则周（1961-），男，本科学历，福建日报，记者高级职称。

摘要：歌词属文学同时也属音乐艺术，歌词是文坛艺苑的奇葩。在中华传统文化中，歌词有着其鲜明的独特性，它源于古典诗词，与现代诗歌。抑或自由诗好比是“孪生姐妹”，既有一定的相同基因，又有所区别，也就是说歌词自有其明显的特点，歌词创作必须遵循其基本规则。此外，歌词的审美价值激发着词作者的创作意念和创新手法。

关键词：歌词；诗词；现代诗；基本规则；审美价值

中图分类号：J614.9   文献标识码：A

引言

谈及歌词，人们就会想到它既具有文学性又要符合歌唱的特点。歌词是诗歌的一种，所谓诗，俗称诗歌。不能入乐的诗或词称作诗，而能入乐的，创作的我们在此论及歌词，不妨先论及音乐之道、音乐之美吧！汉则称之歌。对于乐曲，人们习惯称歌曲或歌。其实，从严格意义上来说，歌是指歌词，曲是指具有旋律的曲谱。能够入乐的歌在情感抒发、形象塑造、赋比兴等手法上与诗歌没有什么大区别，但它在段式、句式结构上，以及节奏、音律等方面有其自身的特性要求，要受音乐所制约，要适合演唱，遣词造句要符合听觉艺术。学者雷丽指出：“歌词必须适合曲调，另外必须坚持语言的诗化、要求凝练、准确。”^[1]

歌词在讲求文学性、诗意的同时，强调要通俗易懂、简明流畅，不可故弄玄虚，忌用生僻字词。知名学者谭延桐对歌词在功能和特点研究得颇深，他在其大作《论歌词的创作与风格》里阐述：“世界离不开歌声。歌声是另一种形式的阳光。”他认为歌词创作当遵循精短、凝练、明快、韵律、清晰、意境等原则。^[2]

一、借古开今力求创作出佳作

要想能胜任歌词创作就要狠下苦功，掌握和运用歌词的基本规则，与时俱进，不断提高文化素养和美学素质，把握好审美价值观，讲求传统文化与现代审美理念的融合，同时对源远流长的中华音乐史作一番考究，推陈出新，借古开今，创作出具有时代感和艺术感染力的佳作。

古时《乐记》曰：“礼节民生，乐和民声，政以行之，刑以防之。”“仁近于天，义近于礼。”这些表述言简意赅，表明古时先人就把音乐排上重要的位置。由此，也可让人看出音乐的重要意义及其作用。歌词源自古诗词，《诗经》是中国古代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，它就是作为能够入乐能歌唱的。特别是宋词、元曲等就是属于一种词句精练、富有内涵的歌词，有其独特审美价值，这些词除用来吟诵外也可配作歌曲。

至于戏曲、歌剧、流行音乐等都涉及歌词与曲谱的创作。不难理解，歌词的创作一般分为作词与填词，前者是常见的，也就是写好后用之供谱曲。歌词好比是歌曲的基石，表达出音乐的宗旨；显然，歌词是歌曲的灵魂所在，词与曲的相互依存，构成乐曲那美妙感人、扣人心弦的乐章。一首歌的感情与主旨主要是通过歌词加以倾诉表达，并通过曲谱的美妙音乐旋律加以演绎、升华，从而牵动人们的情怀、触动人们的心志。

夫诗意之歌词兮，饶有情趣哉，总让人遐想矣！我从小酷爱音乐，先后参加过地方闽剧团、部队文工团，几经用功，终于学会了多种乐器的演奏，乃至作词与谱曲。数十年来，在多彩的歌苑天地里，我刻苦磨砺，乐于创作，先后在《人民日报》《解放军报》《光明日报》，以及在中国文联、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《词刊》《歌曲》，以及出版专集《美妙音乐》，先后共发表了歌词、歌曲达480多首。多年的歌词创作实践，使我对如何做好词颇有感悟，收获不少。以下我从几个方面围绕如何遵循歌词创作的基本规则、规律，以及潜心审视审美价值力求不断创作出歌词。同时也为了抛砖引玉！

音乐充盈着词作者的情感与理念，音乐更是人们表达欢悦和忧愁的一种主要方式。岁月悠悠矣，情思如缕也；读史以明志，研歌尚心明！音乐源远流长，从事音乐创作，有必要知道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代，坊间有一位著名琴师伯牙别出心裁所弹奏的名曲《高山流》，之所以扣人心弦，与这里面所隐含着诗意的段式不无关系。

歌曲的段式是一首歌的外观的形态表征，也是歌词结体结构的框架，它是承载着表达歌词的主题意旨和思想内容的重要载体。段式是音乐艺术的重要素之一。段式如何关乎谱成乐曲的效果。构建歌词的段式，主要是根据歌词的内容、长短、风格等因素加以权衡考虑，需要贯穿着一定的审美意识和与之相匹配的美好理念。我们可以理解，无论是古代名曲还是国外名曲，无论是经典歌曲还是流行之歌，都需要有十分契合的歌词段式和乐谱曲式，两者相得益彰，从而奏出充满激情的动人乐曲！

二、从宏观上把握好段式结构

歌词是歌曲这种独特的文化艺术的主心骨之一，乐曲的创作讲求歌词与曲谱要结合得体。是的，只有两者的相互兼容，珠联璧合，才能交映生辉，从而构成了一首理想的歌曲。诚然，作好歌词是创作歌曲的重要前提，为此，在创作中要力求歌词能够“读来可诵，入乐可唱”。从直观上看，一首歌的质量如何，俨然与歌词的外观形态，即与歌词的结构体式的关系颇大，而段式结构是歌曲整体外观的一种形态特征。

歌词形式可谓多种多样，就通常而言，歌词有一段式、二段式、三段式和多段式。就感官而言，段式是歌曲艺术的“仪表”与“身段”。段式是由系列句子而构成，而句子则由不同的字词（词素）、词组构成。各个句子的不同结构、段式中不同的句数等形成了乐曲的外观表征，从而为韵律的铺垫打下了基础。其实，歌词的不同段式、句式会带来不同的节奏感，这样既为旋律的营造奠定了基础。那么如何做好歌词的段式呢？显然，有必要先从遣词造句、句式形制上狠下功夫，为做出理想化、容易表达主题思想和主题内容乃至高潮的段式打下坚实的基础。

1、一段式：只有一段歌词，整首曲谱只对应一段歌词。音乐的旋律、思想、情感等要通过歌词来表达。一段式的歌谱比较长。如经典歌曲《四季歌》《大刀进行曲》。一段式歌词在写作上较适合传统的“起、承、转、合”的“黄金”写作规则。它分为单节歌词和分节歌词。分节型指多段歌词共用同一曲谱。内容集中、情绪单一的歌词常用一段式。2、二段式：由两个不同的歌词内容构成，其主题思想通过不同的侧面而加以表现。第二段既要自成体系又要与第一段相呼应和关联，且思想更加地深化、情绪更加得强。二段式：有单纯的二段式和主副歌式的二段式。我发表于2014年2月3日《人民日报》的歌词，以及2022年第8期《文化月刊》的词并曲《春天来临》，就很遵循二段式规则。3、三段式：有三个段落，其中的第三段内容，应力求与前两段基本吻合，并在一、二段基础上加以诠释与提升。2022年第3—4期《中华英才》刊登我的词并曲《忘不了故乡的水》，内容和句子结构力求与前两段呼应，强调做好起承回合，以期情绪更加升华激扬，抑或低沉哀怨。第三段有时是为了弥补第一、二段歌词内容的不足的情形。当然，段式有时还会受歌曲的主题意旨、歌词长短、题材内容等影响，而出现其他情形，当然，这种状况相对比较少。4、歌词四段以上就称之为多段式。显然，一首歌词要分成几段主要是根据内容、题旨、情绪等方面而定。多段式相对少，多因为涉及内容较多，思路相对复杂。如多段式经典歌曲有田汉的《夜半钟声》、莫耶的《延安颂》等。词作家陈幸良说，在多段式的歌曲中，往往在各个段落流露出不同的情绪，层层递进升级，以抒发情怀。总之，在音乐歌曲这个扣人心弦、感人至深的文化艺术天地里，像乐曲的曲式一样，围绕着不同的题材、主题思想、情绪志趣等，创作出多种多样的曲式，在歌词上也同样崇尚审美意识和美学思辨，创作出契合的也是像歌曲的段式、结构，与曲谱珠联璧合，奏出美妙的旋律、动人地说乐章！

三、悉心遣词造句作出好句式

从古典诗词到现代诗及其歌词，都要讲求其结体形式，即结构。歌词吸纳了不少诗词在布局结构上的技巧，但歌词有其独特性规则，需致力践行运用得当。对于诗，古人称“入乐可唱，离乐可诵”。研史可晓，先前的诗与现代歌词一脉相承。古人吟诗、作赋、唱词融入了其审美理念，精于推敲字眼，潜心作句，布篇谋局，值得后世借鉴推崇。我们要食古而化，借古开今，作出好歌词。在当代随着著名歌手周杰伦的走红，其“御用词人”方文山也走俏音乐界。方文山在歌词的语言和句式上独树一帜，其《东风破》《千里香》等众多歌词脍炙人口，余味无穷。有评论名家赞叹：“他善于使用中国古典诗句常用的意象，充满着浓郁的民族风情，典雅清丽，柔婉情致。”^[3]

作为歌词，其结构的基本单位是句式。如果把一首歌词看成是一座楼房。那么其结构好比是框架，而段式好比层数，句子宛若柱子，故句式的构成在整首歌中举足轻重。各种不同词性，其主题意旨、思想内容的诠释也不同，其表现形态具有多样化。歌词基本形式不好笼统而言，多以七字句、五字句出现。歌词之句基于中国源远流长的古典格律诗，以表现曲谱的节奏、旋律，相对诗意浓、情趣佳、乐感强。千百年来，这样几种的结构程式较为传统，富有审美范式，深为广众所喜闻乐见。

问世于三十多年前的经典歌曲《红星照我去战斗》，其句式既规范又有新意。“小小竹排江中游，巍巍青山两岸走”“红星闪闪亮，照我去战斗”是七字句（2+2+3的结构）与五字句（2+3的结构），这首歌有多数的七字句与五字句有机地交错出现，富有节奏感。传世名作《长江之歌》整首以七字句为主并配六字句：“你从雪山走来，春潮是你的气概”。这首歌运用了古诗词的多种修辞手法，在句式结构上力求句子字数相同，句式整齐结构严谨，从而昭示出气壮山河的气概。源于古诗词，有的歌词有七字也有五字，或四、六字，有的达八九字以上。整首长短兼具、错落有致，读来抑扬顿挫，诗意盎然。2022年第7期的《黄河之声》杂志发表我的词与曲《相思》：“白云飘飞，情思恍惚，难以扯断的相思。忆曾情投意合，山盟海誓，自此感悟生活多甜美。”这首句式多样，吸纳自古典诗词的长短句。我发表于中国文联、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2022年第6期《词刊》的《感悟人生》，其中词句既有4字、7字，也有5字等：“岁月如歌，人生如海，而今生活快节奏，劝君莫懈怠……”

整饬的精致句式、结构体式是歌词句式的重要表征意象与内涵，这样便于融情于情，情景交融，寄予着一定的审美情趣。至于歌词几字的句子为佳，不好定论，当随内容、情感等方面而行事。但其他段落里与第一段同位置的歌词句子结构、字数要一样，否则，就会显得较别扭。因为歌词要崇尚艺术形式美，同时能够适合谱曲，此外也便于演唱与记忆。我曾见过三段式歌词分别是：“金色的霞光照大地”“春风和煦暖心扉”“一派渔区喜讯传”。这些句子理应7字句，然而第一段却出现8个字，这一多余“的”字完全可删掉。而第三段“喜讯传”则属于败笔，当忌讳！这虽然与“照大地”“暖心扉”字数相等，但结构却不同。“照大地”“暖心扉”这一对是动词加名词1+2结构，而“喜讯传”却是名词加动词2+1结构，看起来不顺眼。如果改成“创佳业”，结构虽一样了，但“业”与“地”“扉”韵不同，拗口呀，遂改为“创佳绩”或在“在崛起”等，这样便能两全其美。

这样词句结构的歌词，适合并在较大程式上能助力谱曲。显而易见，具有规整优美句式结构的歌词是谱曲的坚实基础，乃至必备的条件，是成功歌曲、理想歌曲的基础。

四、押韵是歌词所必应的要求

讲求韵律，具有押韵是歌词所必备的一种要求，也是布设歌词句式中必须认真对待，不可忽视的一个要素。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，诗词是文学艺术的瑰宝之一，而歌词也列入诗词的范畴，是歌坛词苑的一枝奇葩。讲求音律之押韵则是歌词所必备的规则要求。在歌词创作中对这一要素的施用不可掉以轻心，尚需加以传承并发扬光大。

在歌词创作上，当把握好音律、韵律，这些就是通俗所说的押韵，它是源自博大精深的古典诗词的“基因”必须加以传承，不可含糊打折扣。无论是时下还是未来，在歌词创作上，严守这个清规很有必要。诚然，歌曲的文学性和音乐性也要求歌词要有押韵，这样才能适合谱曲作歌吟唱。诚然，歌曲理应要易于听闻，以期明晓流畅，彰显出通俗性。不可置疑的是：歌曲应该具有易记、易诵、易听、易唱等特点。儒家经典《尚书》曰：“诗言志，歌永言，声依永，律和声。”我们作词论韵，可从《古唐书元稹传》所言“思清语近，韵律调新，属对无差，而风情宛然”中加以感悟，得以启迪。著名词作家田汉、石祥、胡宏伟等，在他们的歌词乐句中，都很重视押韵、叠音等音律手法的运用。押韵这一手法在其作品中得以充分地体现和发挥，以致使歌曲焕彩生辉。学者刘明建认为：“有了押韵的歌词自然显得铿锵有力，富具节奏感，朗朗上口的句子、悦耳动听的旋律便于歌曲的传播。”古典诗词很珍视韵律，讲究押韵。追求诗词、歌词的押韵，不愧为虔诚耕耘文化艺术的忠诚行者。中央提高民族自信、文化自信。为此，讲求传播效果，任重道远。

让人不容乐观的是：当今不少现代诗，特别是朦胧诗却没押韵，声称旨在为了诗意。其言下之意，好像有押韵的诗意就差？真贻笑大方。这表明其韵律差，甚至是门外汉。这般丢掉传统诗词的精华，这是对优秀古典诗词的亵渎！写诗不懂押韵，表明其词汇缺乏，韵律功底差。因为汉语中同义词很多可供选择。曾有人写了一首抒情的歌词前来请教我。我整首多数以“花”A韵为主，中间一段末句是“此刻遐思着遥远的天边”最后一段结束句是“沐浴着霞光更加激扬奋进”。我问他为何用天边、奋进，他振振有词地说，主要是为了诗意！我说要天涯、奋发，与原来词意相同，这样都押了韵，两全其美了吧！他听后表示在理，要学好押韵。

音乐这一艺术殿堂里的精髓，拥有众多的听众，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。对于喜欢写歌词却不会押韵者，要清醒起来，狠下功夫，潜心攻克韵律学好押韵。现实中，对于没有押韵的歌词，如果请作曲家谱曲，必然会被拒之门外，再则，这样没有押韵的歌词即使被勉强谱了曲，既不会被音乐专业刊物所看上，也会被听众所排斥抑或厌烦！

五、要能赋予真挚的真情实感

歌曲是一种听觉属于艺术，通过歌声去传递意旨思想，这里面情感很关键。而歌曲的内容则是出自歌词，歌曲的主题思想是通过歌词加以表达。歌词是歌曲的依附，也需具备较强的艺术性，没有感情的歌词很难牵动听众的情怀。

所谓感情，指的是受外界的刺激而产生的喜怒哀乐等心理反映，以及在动作上的流露。同时也表现出对人或事物的关注、喜欢或厌烦的心情。广义的情感应称为感情，而感情可分为情绪、情感、情操三种。情感在歌词、乐器中好比是精神的纽带，是贯穿整首歌曲的一条无形的主线。

音乐作品融入真情实感才会有生命力，其中感情的表达、情思的流露是通过歌词以及乐曲的旋律加以表现，具体而言就是靠词的语句、曲的乐句来诠释、渲染。不少歌词好像诗歌，过于注重韵律，苛求辞藻的华丽，以为这样才能抒发心中的情感，以致弄巧成拙，适得其反。显然，这样就忽视了歌词讲求大众化要通俗易懂的特点。歌词最好要有精炼概括的故事，最好要有自身的经历所带来的真感情。如家喻户晓的经典歌曲《春天的故事》：“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，有一位老人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，神话般崛起座座城……”写出了词作者的亲历感受，情感真挚；九州传唱的《血染的风采》：“也许我告别，将不再回来。你是否理解，你是否明白？……”真实充满情感，催人泪下。富有感情的歌词容易让人有所感悟，激起情感的共鸣！其实感情涉及的面很多，诸如父母恩、兄弟情、朋友义，以及同学意、故园爱、情侣恋……

多年来，我在《人民日报》等多种报刊杂志上发表过300多首歌词、100多首歌曲。我深深地感到，在创作歌词和谱曲要注重情感的注入，这样才能触发听众的情愫，也能激发演唱者、演奏者的情绪。我在中国音协主办的2022年第8期《歌曲》的《故乡》写道：“春明景和，万物复苏，人们不禁有怡然自娱。”“儿时多少天真与欢乐，此刻闪现在小草与露珠。”讲求情感的倾注。为赞颂党的二十大隆重召开，中央中国梦组委会推出主题歌《实现中国梦》，我在创作这首词与曲时满怀着对党无比敬仰的深情，对祖国无比热爱的情感，其中这样写：“霞染金枫，天翔白鸽，万众欢欣颂祖国。”“实现中国梦，倾情奉献，共创盛世美好生活；实现中国梦，壮歌以行，前景更广阔！”字里行间对党对祖国融入深深的情感。不少人写歌词没有投入感情、倾注情感，而是东拼西凑成一首词，显得思绪比较凌乱让人看不出其思路，更谈不上赋予什么样的情感。因而，这样的歌曲是难以吸引、感化听众的。其实，这样的歌词既称不上“阳春白雪”的风雅，也谈不上“下里巴人”的通俗，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情感可言，殊不知这样的歌词难免会让人望“歌”兴叹哉！

结语

歌词既属文学又属于音乐的范畴，歌词是歌曲的本意和意旨所在，歌曲基于歌词，并通过美妙的旋律、优美的歌声、动人的乐奏加以演绎并升华。歌词源于古典诗词，但自有其特点和规范，歌词创作既讲求简练精致、通俗易懂，又要求遵循韵律、形象生动、富有内涵。同时，歌词要写出情感，要有情怀。

参考文献

[1]雷丽.论歌词的艺术美[J].太原大学教育学院学报,2011,(03).

[2]谭延桐.论歌词的创作与风格[J].音乐探索,2012,(06).

[3]张琴琴.歌词高雅化有益尝试[J].文学界,2010,(06).